阵法都是出自天阵宗,若论阵道,同龄人中无人能出其右,就连一些灵元境之上的阵法大师都对他刮目相看,而石敢当更是众人之中唯一的阵法师。
这片光膜就是一座自上古流传下来的阵法,要想继续深入,必须破开此阵,然而上古阵法即便经历了不知多少万年的岁月消磨,依然不是寻常武者能够撼动的,蛮力破之更是下下之策,在场诸多天才使尽全力都无济于事。
因此,破阵的重任自然而然寄托在了石敢当这位唯一的天才阵法师身上。
“哼!看你能折腾到何时。”齐懿冷哼一声,也不再做争辩,一屁股坐在甬道的地砖上,冷眼看着石敢当摆弄自己的阵盘。
他自然不会听石敢当的话离开的,天才的天性就是冒险,在不断的险境中挣扎,去搏机缘,如今机缘就在前方,他们怎可能因为一道光膜的阻拦便甘心退去,相反还会刺激他们探索的欲望,光膜的存在正好说明在他们之前,没有人进入过宫殿深处,没有探索过的宫殿对他们的吸引力何其之大,可想而知。
因此,尽管不耐烦,众人也都一一等待着,无一人离去。
而石敢当也不以为意,若是之前他自然是希望大家都走,走得越多越好,最好就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然而经过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