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得知,纵使上天下地,追至天涯海角,都会毫无不留情地替天行道。”
阳炎神情一肃,正色道:“天老但请放心,在下敢以武道之心立誓,所杀之人皆为可杀之人,无一无辜,所行皆恪守本心。”
“如此最好,老夫从未杀过自己的病人,亦不想开例,你须时刻谨记今日之誓,不违本心。”天老淡淡道,“第二个条件,是关于予儿的。”
“水姑娘?”阳炎疑惑地看着他,想起方才天老刻意将水念予支开,难道便是为了此事?
“老夫看得出来,予儿已经将你看作了亲人一般,或许比亲人还要特殊一点,因此,这第二件事,说是条件,其实是请求。”天老望了一眼院里农舍的方向,语气微微缓和道。
“请求?”
阳炎更是一头雾水了,天老一身修为深不可测,药道更是炉火纯青,水念予又是他“亲”孙女,有什么事竟然需要用到“请求”二字?
“还请天老明示!”阳炎询问道。
天老沉吟了会,声音微有些低沉地道;:“予儿这孩子苦命得很,从小就没了爹娘,广义上来说也只有老夫一个亲人,随我避世于此,天下之大却哪儿也没有去过,老夫虽给她讲过不少外面的世界,但人心难测,又岂是一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