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不太对劲。
一直以来，水念予都像是一汪洗涤凡尘的清泉一样，给人十分轻松舒适的美妙感觉，兴不起半点戒备之心。
随着接触世俗，少女心性偶尔显露出来，也只是增添了更多好看的颜色。
从来不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的眼神清冷无波，让他都感觉到一丝寒意，以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和疏离。
有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眼花了，其实来的是师尊，冰若言。
不过，当水念予在一道道疑惑的目光下登上擂台，俏生生地站立在自己五步之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时，眼花的可能性就根本不存在了。
“你……”阳炎微蹙起眉头，除了特殊情况，两人站在一起时，水念予很少会离他超过三步距离，现在却与他隔了五步之远，明显很不对劲。
然而，他刚要询问，水念予就一声不响地拔出了剑，那是一柄通体碧绿，雕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青鸾的绝世宝剑。
剑一出鞘，无数聚焦于此的目光就变得无比灼热起来，空气躁动。
这样的目光，阳炎早在天行剑接连斩断许多武林高手的宝剑之时就曾感受到，但却不如此刻那般赤裸裸的明目张胆。
毕竟，天行剑锈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