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挂断电话后抬眼朝着姜可看过来,见她吃的比蚂蚁还少,轻轻皱了皱眉。
他想说这样孩子的营养怎么跟得上,但想想又算了,反正生下来能不能活的了也是个未知数,他只要一个老婆和孩子来气死贺鸿和魏琴,别的不重要。
“吃饱了?走吧。”
他拿起手机起身。
姜可还对他先前对贺绥安做的那些事心有余悸,跟在他身后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喘。
贺宴开着迈巴赫,汽车在盘山公路上一路疾驰,最终开往坐落在京市后山最顶端的贺家大宅。
贺家几代豪门,别墅占地面积极大,每一代掌权人都会对齐进行一次大范围的翻修,但基本的建筑结构却没有改变过。
大宅几栋楼,贺家几人分开住,人手一栋楼。
但贺宴没有。
他在这个家没有位置。
以前他刚到贺家时,就和贺老太太住在一栋楼里,后来他看清了一些事,就从大宅里搬到了现在的顶层公寓。
越是接近贺家,他的脸色就越发肃穆。
姜可察觉到他身上那种气场的变化,忍不住轻声问了句。
“贺宴,我们要去哪儿啊?”
贺宴回头看向她,神色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