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可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去考虑沈夕雯的事情,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贺宴这条命,到底能活多长。
下午放学后,蒋丛开车来接她,她一上车,就开始不停的打喷嚏。
蒋丛关心了一句:“嫂子,你怎么了?不舒服?”
姜可心不在焉的回答:“可能是感冒了。”
上午洗手间的空调很凉,她又被泼了一身水,在隔间里坐了40多分钟,感冒也很正常。
闻言,蒋丛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阳,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但他现在对姜可无感,只拿她当个工具人,他只听贺宴的话, 也只关心贺宴的事情,于是只是关掉了空调,没再多问。
姜可被送回家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先确认贺宴在不在家。
她看了玄关处的拖鞋,看到贺宴常穿的黑色拖鞋正端端正正的摆着,说明他不在。
她有些纳闷,一般这个时间点,贺宴应该都是在家里睡觉的。
但她也不敢打电话去问,免得贺宴嫌她烦。
她去浴室里洗了把脸,又进厨房开始做饭,因为心里记挂着贺宴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切菜的时候把手切了个大口子。
她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但也找不到人可以诉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