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伤口缝起来再缠纱布,不然长不好。”
他在这一方面确实经验丰富。
姜可下意识的往他胸膛上瞄了一眼,才看向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有许多深深浅浅的陈年伤疤,各式各样的都有。
但更多的都像是刀伤,只是因为印子太浅,她刚刚隔得远就没看出来。
看到这一幕,她内心更是受到不小的冲击。
不知道贺宴以前到底糟了多少的罪,又是怎么在一心要他命的贺家支撑到今天。
“贺宴,我不敢缝……”
缝伤口要拿针,而且还没有麻药,她真的不敢。
闻言,贺宴没有强求,而是让她让开,自己亲自动手。
他拿了医用的针线把伤口粗浅的缝了几针,又直起身子自己包上了纱布。
做好了一切之后,他才抬头看向了姜可。
“看着我干什么?回去睡你的觉。”
他累了,想休息。
可他话音刚落,姜可突然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皱了一下眉。
姜可立刻又后退了两步,满是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感冒,我离你远点,不传染给你。”
贺宴没在意这点小事,倒是有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