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帖帖,连上个厕所都怕她丢了。
回去的车上,姜可把车窗降了下来,让夏日的晚风吹拂在自己的脸上,赶走那些还残留在身上的血腥气。
贺宴开着车,回头瞥了她好几眼,见她脸色一直不太好,问了一句:“这几天,都这么吐?”
他虽然不想关心她,但孩子是他要她生下来的,他还是得注意她的身体。
姜可本来想摇头,可又解释不清今晚为什么吐得这么狠,于是点了点头:“嗯,这几天吐得有点厉害。”
贺宴沉默几秒钟,道:“过两天去宋简泊那里看看。”
说完,他便不在说话。
姜可吹够了风,胃里也不再那么翻江倒海,忍不住回头偷偷的用余光看他。
男人即使开车都透着一股慵懒的劲儿,单手把着方向盘,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黑色手表戴在青筋微凸的手腕上,手指细长冷白,非常的漂亮。
此刻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侧脸英俊如刀刻,性感的喉结凸起,因为画面太好看,反而给人一种非常不好亲近的感觉。
尤其是了解他的人,知道他为人处世的手段,那种不好亲近的感觉就到达了顶峰。
姜可又往车门上靠了一下,离他更远。
贺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