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那一刻,她心里还是被震撼到了。
尽管伤口已经缝过,但显然技术一般,有些地方并没有缝好,所以稍微动一下,伤口又再度被撑开,露出血肉狰狞的内里。
看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姜可心里下意识的有些难受。
她想,贺宴一定很疼,但他从来都不喊一声疼。
“贺宴,你这个伤是怎么弄得啊?”她一边用纱布给他擦血,一边小声地问。
她已经做好了贺宴骂她多管闲事的准备,可贺宴居然回答了她。
“被会所里一个酒鬼戳的,会所里就是这样,人多手杂,难免的。”
姜可原本是在演,可这会儿眼眶是真的有点红了。
她帮他重新消毒的时候,他只是肌肉收缩了一下,一声都没吭。
姜可想起自己一点小伤都要疼哭,而这个男人却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又同情又无力。
“下次,遇到那种喝醉的人,你别上去了,躲远一点知道吗?”
她居然在教他?或者说,在担心他?
也许是她的小手太软,又或者说她离得太近,贺宴突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尤其是他现在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里,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