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好像过得很差。”
姜可小心翼翼的看向蒋丛,试图从对方嘴里听到更多关于贺宴的信息。
蒋丛话都说到这份上,自然也不想藏着掖着。
他点了点头:“阿姨一个人带着他,无依无靠,日子过得清苦。贺哥只读到高中就没再读大学,在一个酒吧里当保安——其实就是打手,什么人都遇到过,什么人都碰见过,挨过得打受过的伤,可能比很多人吃的饭都还要多。”
蒋丛说这话的时候,神色有些难过。
因为他自己曾经也贺宴是差不多的处境,没文化没背景,全凭着一双手勉强混口饭吃,其实就是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
但贺宴也只是把这些事大概跟蒋丛提过,他并没有具体的讲,他都经历过什么。
但他现在这么冷酷无情又多疑,肯定和曾经的经历有关系。
“我真没想到,他这么难。”
姜可听老太太提过贺宴以前过得苦,只是没想到会这么苦。
而且现在贺宴在贺家过得也不好,人人都想和他的血吃他的肉,他冷酷无情,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姜可小声地叹了口气。
她觉得贺宴有点可怜。
与此同时,夜星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