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冷光，让人寒毛直竖。
姜可紧张到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是奶奶。”
贺宴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突然一抬手勾住她的脖颈，往她往自己面前拉了过来。
他离她不过一拳的距离，呼吸纠缠在一起。
“下午，魏琴找你说了什么？”
果然。
先前贺老太太送她来时，就已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得知魏琴是想拉拢她时，立刻警告她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贺宴。
因为贺宴这个人疑心重，无论她有没有拒绝，贺宴可能都不会相信，还可能对她产生戒备之心。
姜可不希望贺宴因此而疏远她，起码在找到哥哥之前，她不希望。
“她就是问我，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但是你放心，我知道这是我们的私事，我什么也没有告诉她。”
“然后她就放你走了？”贺宴眯了眯眼睛，显然在怀疑她的话。
姜可被他的气势压迫，很想往后缩，可他的手却按住她的后颈，让她动弹不得。
她小声说：“不是，她不准我走，我就装作肚子疼，她才放我走。”
狭小的车厢里，姜可似乎能听到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贺宴好半天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