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草草了之,毕竟这件事也因为魏琴而起,她即便想追究贺宴的责任,也找不到有力的说辞,只能闷声吃下哑巴亏。
事后姜可也跟贺老太太通过电话,两人聊起魏琴的动机。
贺老太太说:“其实贺宴的妈妈以前在贺氏集团上班,还是贺鸿的得力助手,和魏琴的关系也处的很好,后来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贺宴——魏琴对贺宴处处打压,可能就是嫉恨着他妈妈私底下和贺鸿来往,打听他妈妈的墓地,大概又想动点手段,来整贺宴罢了。”
姜可听得毛骨悚然。
魏琴不去怨恨始作俑者贺鸿,反而把火气全发泄在无辜的贺宴身上,让人不敢苟同这种做法。
但当着贺老太太的面她也不敢乱说话,确认贺家那边不会来找贺宴的麻烦后,她才放心挂断电话。
时至今日,她虽然还是有些害怕贺宴,但渐渐的也滋生出一股同情。
这个人有父母,却比她这个无父无母的还要凄惨。
至少她的童年还算幸福,现在想起来,也会满面笑容的那种幸福。
而不是像贺宴这样,和母亲生活的时光变成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起,甚至连母亲的墓地都要藏着掖着,生怕被有心之人给发现。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