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坐上贺宴的大腿。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面面相对,距离近到让人心慌。
姜可缓缓抬起手,细软的手臂犹如藤蔓一般攀附上贺宴的脖颈。
她的声音软糯,因为紧张口齿不算太清晰。
“贺宴,我想说的是,你之所以选择留在贺家没有离开,还有别的原因吧?”
就凭贺宴这样的性格和本事,如果他想活下来,大可以离开贺家,走的远远地,贺家根本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贺宴沉默不语。
只是眼中的揶揄渐渐淡去,变得冷淡而幽深。
他微微仰头,示意姜可继续说。
姜可既然敢坐上他的大腿,也就没再扭捏。
“贺家对你很不好,你如果想走,早就走了不是吗?”
贺宴狭长的凤眸眯了一下,“以贺家的本事,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法彻底摆脱他们的追捕,与其东奔西走做个亡命之徒,倒不如留在京市做个无忧无虑的二少爷。”
“无忧无虑吗?”
姜可低声呢喃。
她想起有一次贺宴是怎么流着血回到家的,也记得贺宴母亲忌日那天,贺宴是怎么死里逃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