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会所的生意后,他平时就不沾酒,只喝茶。
姜可看着热气腾腾的茶水,问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贺宴抿了一口茶,虽然这青涩的口感他还是不太喜欢,但每次喝下去,都有种可以洗涤灵魂的感觉。
“你不是有事问我吗?我懒得打字,就叫你过来了。”
贺宴说完起身,走到桌前把昨天和沈聿疏签的合同给拿了过来。
姜可翻开后,惊讶的发现给沈氏的利润点没有增加, 还是一开始谈好的五个点。
姜可忍不住抬眼看向贺宴,问道:“他不是要加利润吗?怎么又签了?”
贺宴靠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得意。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让他签,他还敢不签?”
“……”
姜可觉得自己就多余问这一嘴。
她把资料合上,放在了桌上。
贺宴见她不说话,这才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鬼知道他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改主意了,我本来还打算晚上让蒋丛去拦他的车,结果他二话不说就把字给签了。”
贺宴不知道,沈聿疏出去的那一趟,见到的人就是姜可。
而姜可也不知道,沈聿疏是在见到自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