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兰都要被暮年给气笑了。
“有吗？什么时候？”暮年想不起来。
“几千年前，我一边借口寻问你各种灵术，一边对你示好，你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暮年表情淡淡，“并没有。”
暮年渐渐开窍其实也是来山海星球后。
山海界还在的时候，暮年从来没有考虑过伴侣的事情。山海界没了后的千年时光里，他又经常躲在深山修炼，避世不出。
后来到了山海星球，暮年一下接触到了发达的科技，在了解星际的时候，才懵懵懂懂了解过一些。跟岁云相处，渐渐发现了自己情感的萌芽，但不擅长表达的他，并可以直接说出口，也怕自己着急，就把人吓跑了。
不过现在，暮年回想一下当初的荀兰，就有点原来如此的感觉，她的方法，似乎跟自己的还有点像。
他说呢，山海界怎么有这么蠢的妖怪，荀兰好歹是荀草本源，这么学个简单的灵术都要跑来问自己。
岁云眨眨眼，荀兰好像……还有点可怜？
人家女孩子倒追他百年，他竟然一点被追求的感觉有没有？
荀兰已经无言以对，倒是她太含蓄？
不，就是她直白，当年那个丝毫不懂风情的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