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当然不是。”暮年及时给予他回应。
“是真的，小兰花的确是……是……”格罗费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他盯着花盆里的玉石出神，“原来，就这么简单吗？”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小兰花需要什么。
他心里想着，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格罗费看着似乎精神了一点点的兰花叶子，很是无力。
如果从头到尾他就知道小兰花真正需要的东西是什么，就不会让它遭那么多的罪了吧？
“其实也不简单。”暮年说道，“这种石头比较难找，我们也是偶然发现的。”
岁云看着格罗费伤感的模样，也说道：“是啊，这种玉石很少人开采到，很少见的。”
格罗费望着暮年，嘴唇微动，然后问道：“你是妖吗？”
“我不是。”暮年摇头。
他当然不是，他是白泽神兽，不算妖入妖的行列。
“那……那你是知道妖的，对不对？”格罗费又问。
“是，知道一些。”暮年说道，“我听说你对妖感兴趣，又听说你有一株精心养了十年也没有养好的兰花，就想来看看。”
没想到，这株瘦弱的兰花竟然真的是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