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被包车送回,而不是送到乱葬岗,传言国公府都是菩萨心肠,果然不虚,陆国公也是善人,能为了公府名声如此牺牲,现在振国公夫人被辱,是不是振国公也要放人一马。”庄询不纠结认罪书,他知道他在上面永远扯不清楚。
这都是实证,对方摆明诬陷你,再去他的陷阱里,那也太蠢了。
皇帝听完笑了,庄询说的话太阴损,戳的陆步鸣满脸涨红,他感觉很快意。
这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尝过很多次,但是像是这样看叛徒脸红筋涨的还是头一次。
接着,他的表情又变得忧虑,把庄询插入户部是一個好选择吗。
就连振国公这种勋贵都倒向了清流派系,这次不算,自己能保他几回?
要一个人去全是禽兽的世界,这不是把他推向火坑吗?
这种无中生有的构陷,他要怎么破解呢,光是转移话题,不能掩盖拿到的对方拿到的是实证,名字和指印。
“名字和指印都按上了,你还胆敢狡辩!我亲自看到伱从振国公府的车上下来。”徐厚德看陆步鸣这副样子急了,开始摆事实讲证据,虽然都是假的,他的前途命运可全靠这次按死庄询了。
“振国府的车架应该很华丽吧,出现在徐坊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