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怎么做都能被人抓住小辫子参一本。
尽管都无关痛痒就是了,就这无关痛痒的小事,还是司琴宓提出来的,现在来问庄询,庄询也面露纠结了。
已经讨论过一次了,庄询也懒得思索了,直接说:
“婚礼还是穿婚服吧,不然太古怪了,穿的正常一些,言官要参便参吧。”
“那便如此吧。”司琴宓应承下,坐到庄询旁边挑弄庄询的头发,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做什么,婚礼还有几天呢。”庄询以为司琴宓要给给他换梳妆。
“想到自家的猪能去拱白菜了,感到欢喜,想起近些日子繁忙了,未曾好好看看妾的郎君。”司琴宓玉手捧着庄询,指尖按压在动脉上,感受着自家爱人的心跳。
“看吧看吧,辛苦你了。”庄询盖住她的玉手,手背光滑细腻,庄询轻轻摩挲着说。
“倒不怎么辛苦,就是觉得没有意义,妾这里辛辛苦苦,最后也不知能不能起作用,成国的局势太复杂,偏偏与郦家的婚姻就是一个大浪,被卷入就要尸骨无存。”司琴宓苦笑,看到庄询的脸,心情好多了。
再多的困难,有一个坚定支持自己的郎君,这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夫妻同心,亦不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