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的心情弥漫在空气中,郦茹姒不停的垂泪。
庄询也只能握着她另外一只没擦眼泪的玉手不断安慰她:“没事,没事。”
像是打他的脸,他安慰没多久,分出的探子就带着坏消息来了。
“南门守军在内卫的攻击下,要败退了,现在依托勇国公府的地形抵抗。”
“夫君,对不起!”郦茹姒登的一下站了起来,挣脱开庄询的手,想要回郦家帮忙。
上次不比这次,上次路途遥远大海捞针,她自己都知道去是错误的,庄询只是一个台阶,她也顺着台阶下,这次她有目标,而且知道自己帮得上忙,或许只是很小的忙。
“你……这样去送死吗?”庄询有些生气说,这人怎么那么冲动。
“妾知道妾错,这才嫁到夫君家里,应当遵循夫命,分清夫家和娘家,也不该做这种看似无用功,风险大,可能还会葬送性命的举动,可是父母养育之恩,不得不报,请夫君恕罪。”郦茹姒跪在地上,五体投地,面色决绝,知道是错,依然要行,就像是当初设计庄询,只顾得心中所想。
这时候庄询才意识到,其实郦茹姒是个非常冲动的女人,她没有司琴宓那种天塌下来我依旧做我的事的沉稳冷静,有的只是不顾一切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