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朝堂,无一人敢应皇帝的话,领兵讨回河北道?
几十万的幽军覆灭于虞国,是这群人打的吗?都知道是郦平远打的,现在自己虎口夺食,带大军就能征讨吗。
是嫌郦平远手里的刀锋不够锋利吗?还是嫌自己命太硬,担心地府没有业绩。
“看来是没有人愿意了。”皇帝轻笑,清流和非清流的人,都闭口不言,真是可悲。
“满朝文武,竟然无人愿意亲率大军去讨回河北道?”虞王佯装生气,内心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哀。
当真是鬣狗,闻着血腥就涌过来,发现危险就立即躲得远远的,就是这些人在治理自己的国家吗。
早早知道,但是还是感觉到难过,不该对这些人抱有什么期待。
他的再度发问,依旧无法惊动这些大臣,当然也没有不要脸的大臣站出来,说河北道是成国的了。
“杨相,张相你们觉得呢。”虞王问向两个丞相。
杨相先站了出来,对虞王答复说:“当前国库空虚,士兵疲弱,贸然兴起战端,于国家不利,不如休养生息几年,再做计较。”
“臣认为,河北道本就是请动成国出手的代价,贸然讨回,反而让虞成生出间隙,让促成此事的庄御史背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