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走过去,问道:“又是什么事让顾总借酒消愁呢?”
顾言生从酒杯里抬头,扫了一眼魏司翔,然后又拿起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开口,有些哽咽,声音低哑,“她离开了。”
魏司翔上一次见顾言生哭,还是高三那个暑假,被强制送出国之前的几天,他当时被锁在房间里,泄愤般的徒手打碎玻璃桌,满手的玻璃碎渣,浑然不觉疼。
顾母无法,找了他和大壮来陪顾言生。
那个时候被软禁的顾言生无法离开顾家半步,最后被强制送往机场前,只能哭着求大壮帮帮林虞。
想到这儿,魏司翔不免有些唏嘘,如今这种状态,想必还是因为林虞吧!
“她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顾言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我断了她的路被她发现了,她连见也不会见我了。”
魏司翔问清了事情原因后,唏嘘不已。
换他,他也走。
“言生,你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顾言生不语,死死握住酒杯,泛白的指节出卖了他此刻压抑的情绪。
魏司翔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能安慰,“言生,想开些。这未尝不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