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也许是叫错了吧。这个名字,对你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空气有一瞬的静谧,待叶淮之开口时,声音恢复惯有的温和清润,“没什么含义,只是好奇。”
林虞的眼睫颤动,“哦”了一声。
叶淮之沉思片刻,迟疑着问:“这几年你过得不太好吗?”
林虞没能立刻反驳,她之前告诉他,她过得还好,可是接连几次的不堪与入院,好像都间接证明了她过得并不太好。
她抿唇不语,像是默认,又像是不愿提及。
叶淮之也没逼迫她回答,“你之前的那种状况有些棘手,怎么都叫不醒,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帮你联络一下心理医生吗?”
这次,林虞倒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用。
不说她自身排斥去看心理疾病,就像不去看病便不会被诊断告知自己有病一样,尤其是自己这种状态被叶淮之发现,是她最不想面对的,更别说还要叶淮之帮她找医生这件事,她是万万不可能接受的。
再者说心理医生的咨询费高昂,以她的症状大概不是三两天能治疗好的,长此以往,费用方面她不能负担。
叶淮之显然也考虑到了费用问题,再次提议到,“我之前提议你来我公司工作的事,你考虑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