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足以令叶淮之生气。
可她却并不能狡辩。
毕竟是她,撒谎在先,逾矩在后。
只是林虞不确定叶淮之要的解释是哪一个解释,还是两个事情都需要解释。
所以,她权衡利弊以后,选了一个对自己来说更容易接受的解释。
她老实道歉:“叶总,对不起……是我今晚的擅作主张惹您不悦,是我逾矩了。”
叶淮之薄唇紧抿,扣着她肩膀的力道没有松,显然在等着她继续。
于是,林虞就知道了,她还需要继续解释,她低垂着头,半晌,声音更低了,“对不起,骗你酒精过敏的事。”
肩上的力道松了点,但是仍然没放,也没说话。
林虞认命的闭了闭眼,试图解释:“我不是不能喝酒……”顿了顿,她的语气有些不可抑制的轻颤,“是……不能喝醉。”
下颌被叶淮之缓缓抬起,力道不大,却被他的手禁锢的发疼,他的表情没有往日的温谦,带着罕见的深沉,令林虞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
他问:“为什么?”
紧接着,他又沉沉的问:“为什么不能喝醉?”
林虞眼里的慌乱无处遁形,酒也醒了大半,触及到他快把人吸入深渊的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