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她面前哭的那么无助,静默无声又脆弱得像个小兽,他的脑袋轻蹭着林虞的颈部,柔顺的发丝蹭的林虞脖颈处有些痒。
“你说完了吗?说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顾言生哽咽着声音,放低姿态继续乞求,“你不是喜欢建筑吗?以后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我绝不拦你!”
林虞突然想到最近接到的几个招聘电话,都是去年她找工作时没有回信的建筑公司打来的,问她还要不要找工作之类云云,林虞当时还有点狐疑,但还是凭着直觉婉拒了。
现在听着顾言生这番话,她想到了什么给气笑了,事到如今又解除对她的行业封杀还有什么意义?
合着自己以前和顾言生说了那么多,他却一句都没听进去,固执又偏执地把她不好听的真心话摒弃,林虞简直像是对牛弹琴!
林虞第一次深刻感觉到,阶层理念不同的人是那么难以沟通,在普通人眼里的是非观,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这都不是事儿。
林虞卯足了劲儿挣脱顾言生的禁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言生,一巴掌朝他扇了过去。
“顾言生,你清醒一点。”
顾言生的泪珠还挂在眼角,不羁的脸颊染上几根指痕,他眼神无助地看着林虞,突然笑出了声,“你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