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麻将倒是听其他太太提起过,和顾言生同居了一年多的那个?」
沈婉言点头,「就是她。」
然后沈婉言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沈母。
「哎,婉言你也是太冲动了啊!」沈母听后不免责备起沈婉言,「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但凡有一点像我,你和言生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啊!」
沈母当年在原配沈夫人还在世时,便早已和沈父暗通款曲,并隐忍了好几年才成功上位。
沈母娘家也是薄有资产的,沈母以前在娘家的日子过得也算惬意。
但沈母娘家那点资产和沈家及其原配沈夫人娘家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
自从搭上了沈父以后,沈母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娘家那点薄产想匹配一婚的沈父几乎是不可能的,如若能熬死原配,让沈父再榨干原配娘家的剩余价值后,一婚的沈母再嫁丧偶的沈父则是有可能的。新
因此,跟着沈父那几年,沈母一心一意的只做一朵温软可人又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期间,即使知道沈父偶尔和其他女人关系亲密,她也能耐下性子做到不闻不问,只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沈父并投其所好。
沈母从大学时期就跟了沈父,一跟就是好些年,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