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好像和照片里的那件一样，我也不确定，真真你今儿看见林秘的穿着了吗？」一名同事转身问在一旁安静泡咖啡的柳真。
听到问询，柳真转头朝那两位同事歉然一笑，「抱歉，我今天没撞见林秘。」
闻言，两名同事一脸失望，又自顾自聊了起来。
「我感觉那女的就是林秘，你想啊，林秘经常和老板出去应酬，人脉广认识余兮也就不奇怪了吧？」
「真好啊，我也想认识小鲜肉。」
林虞推开门进茶水间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两句对话。
里面的同事乍见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正主，有些不自在地打了声招呼，「林秘。」
林虞轻声应道：「我来泡点茶。」
茶水间里霎时安静了下来。
同事瞅见林虞的穿着，又意有所指的望了眼另一位同事，随后两人隐晦地对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林秘，你中午去吃火锅了吗？」同事快人快语，「余兮是你男朋友吗？」
林虞手一抖，茶叶不小心就抖多了，又若无其事地把茶罐放回原位。
她不太想在外人面前谈论这些事，一时又没想到好的措辞，所以没有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