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静谧的客厅里金瑟刺耳的尖叫透过手机传了过来，颜悦抬头睨了过去。
意识到什么的郑克，边把听筒音量调低，边冷静地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听筒里的声音颜悦听不太清了，但那娇弱的哭腔却像绕着魔咒一般，渗进颜悦的耳畔。
她看着郑克的脸色从一开始的不耐转换成大惊失色，饶是颜悦再讨厌金瑟，也不由担心了起来。
电话很快结束通话，郑克匆匆进卧室去拿外套。
颜悦起身追过去问：「我能帮上你什么忙吗？」
闻声，郑克转头表情复杂地说：「小瑟她在路上遇到了几个小流氓尾随，我去看看。」
「那……」颜悦突然止住了话头。
他眼里的急色做不得假，也对她一而再的追问开始不耐。
「路上小心。」话头一转，颜悦知道自己多说无益。
「嗯，等我回来。」
郑克的声音消失在大门外。
摁开了屋里的灯光，颜悦静静地坐在餐桌旁等待。
面前香气四溢的牛排渐渐冷却，蜡烛慢慢烧干，窗外的公寓楼内灯光一个接一个熄灭，外面的钟楼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纪念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