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虞心里揣着事，颜悦也不好催。
「行，休息好了给我来个电话，我这里随时都可以。」
「谢谢。」
从一叶离职后，林虞状态大不如前。
每每想到杨壹柠那张脸，心里就不免膈应。
她去庄氏找大壮时，刚好顾言生也在。
久未见面的顾言生看起来沉稳了很多，朝林虞冷淡地点头示意。
「你先坐一会儿，我这边还有点事。」大壮说朝林虞说道。
「好，你先忙。」
等林虞离开办公室，大壮问：「听说叶淮之另有新欢，她被迫离职了，你就没别的想法了？」
顾言生说：「我死缠烂打就有效了？再说吧。」
大壮就没多言，和他讨论起了针对邵氏的方针。
林虞去了会客室那边等候，又拿出手机盯着杨壹柠微调前的照片，心中有了些许猜测。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大壮独自一人过来了。
「突然找过来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我想问下你在a国时杨壹柠有改过名吗？」
大壮凝眉沉思，说：「据我所知并没有。」
闻言，林虞抠着掌心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