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倾斜。
像是终于支撑不住,叶淮之颓坐了下来,「过了今晚,看守只会更严。」
「那也是我的事,你既然来了这边就只管做你自己的事。」
道不同不相为谋。
叶淮之复杂地凝眸没吭声。
瞅着他略弯的背脊,虞圆脱口问:「你没事吧?」
「关心我?」他疲乏的嗓音似乎透着点不可察的愉悦。
「我只是不想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在我房间里出事,到时候牵累我。」她生硬地解释。
「放心,死不了。」
话刚一放完,他就歪倒在床上。
虞圆见状吓了一跳,起身去碰他,「喂,不是说没事吗?」
惊诧的声音在房间里直至渐渐消弭,也没得到回应。
寂寥的长夜里,男人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顶着夜色,她犹豫着褪去了他黑色的衣料,皮肉与衣料的分离使昏睡中的人眉心紧拧。
同样眉心紧拧的还有虞圆。
男人背上、手臂上的伤口在灯光下看起来触目惊心。
肌实的皮肉蹭出了浸着血渍的粉色的肉,像是跌落摔打后刮蹭摩擦出的伤口。
擦拭去那瘆人的血渍,她在柜子里找出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