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伯克利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确定?”
“来吧!”
说着,陈默自顾自盘坐在地,而这一幕也被摄像机捕捉。
“诶诶诶!陈默似乎和温格先生闹矛盾了?!他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是不想被换下场吧,也是,这么关键的比赛,谁都不想下场,但是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听教练的.诶,等等!什么情况?!队医怎么拿医药箱过去了!”
解说的声音将全体球迷的目光吸引过去,就连场上正在准备排人墙,罚任意球的两队球员也都将目光投向场边,下一秒,陈默的脸被摄像机投在老特拉福德的球场大屏幕之上。
在全场接近八万名观众惊骇的注视下,队医从医疗箱中取出针线,没有打麻药,用毛巾擦去陈默额头的汗水,然后直接用针线穿透陈默眉角的皮肤,而陈默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砸一下,只是一双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球场!
“沃特?!!他在干什么?!!”
“缝针?!我的天啦!他不打麻药的吗?!”
“太恐怖了!!!”
“我这孩子是个疯的!”
锐利的银针穿过皮肤,跃过裂谷般鲜血淋漓的伤口,扎进肉中,然后再回挑将裂开的皮肉收紧,场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