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开始训练,抢抢圈,做一些基础的障碍跑,然后分队踢着对抗不强的训练赛。
正常来说六点多就会解散,但明天就是对阵墨西哥的比赛,训练结束后佩克尔曼还是把一群刚刚冲完澡的大老爷们留下来聊了一下战术打法。
不过一向比较喜欢在战术会议上发表观点的陈默这次没怎么插嘴,只是静静听佩克尔曼在白板前分析,而总是喜欢问陈默看法的佩克尔曼这次也没找陈默互动。
主要是没有太多值得讨论的东西。
不管是从球风,还是球员实力,墨西哥与之前的巴拉圭都差不多,甚至光从球员实力层面来说,墨西哥还不如巴拉圭。
踢这种球队能不能赢,最重要的因素不是看战术是否克制对面,而是看他们阿根廷自己明天状态够不够好,能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
陈默明白这一点,佩克尔曼自然也是清楚,因此战术会议也没持续太久,开了大半个小时,着重强调了一下不要掉以轻心之后便宣布解散。
回到酒店,本来想着明天比赛,今天好好休息,却不料一推开门就发现沙发上慵懒躺着一位体态妖娆的白花花。
“哟,回来啦。”
“你这什么打扮?”
“啊?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