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晚饭,都没有再发生任何一段话。
傅调将最后一口罗素汤就着边上放着的面包塞入口中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笑着开口道。
“布罗茨先生,这顿晚饭多少……”
傅调摸着自己的口袋,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他忘了原主似乎有点吝啬,从国内过来的时候直接按最低消费计算,身上好像就只剩下一百兹罗提不到用来应急。
来回机票提前定好,能够弹琴的民宿屋子也提前购买了一个月,甚至刚刚来华沙的第一天,就买了一大堆面包塞屋子里,防止自己饿死。
白面包配上一点国内带过来的老干爹,除了没啥营养之外,吃的有滋有味!
过度吝啬的后果,就是傅调身上还真的没多少钱可以给布罗茨,就算今天这顿晚饭只需要20兹罗提,他也有点不太敢出手。
一百兹罗提应急已经非常大胆了,回头八十兹罗提,甚至六十兹罗提应急?
这不就是等死吗?
布罗茨似乎没有注意到傅调的窘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地摇头,笑了一下:“不,没事,这顿饭算是我请伱的,我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吃饭了,没想到这么久第一次吃饭却是和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选手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