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摇头。
开玩笑,要是一幅画画半辈子,他们吃什么呀。
曹老指着身后佛龛与壁画上的彩绘。
“我们的身后就有这样的一群人,画工。”
“在封建王朝,画家贵,画工贱。士大夫贵,匠人贱。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无论是绘画、雕塑、瓷器、木匠甚至是建筑法式,都是如此。画家只需要抬笔在纸张上绘制出自己的作品,但是画工需要用炭条,需要金粉,需要有毒的油烟,朱砂,银朱和硫黄一点点的将纸面上的作品绘制在寺庙、宫殿、亭台楼阁之上。”
“曾经在各地都发现出土过画工的遗骸。一盏油灯,一支画箱,一面墙壁,就是他们很多人一生的写照。很多大型的壁画群前前后后历经上百年,哥哥去世了,把颜料秘方和底稿粉本交给弟弟顶上,父亲去世了,则又儿子顶上继承自己的手艺和工作。”
“兄弟父子,一代人来,一代人又走。”
曹老轻声说到:“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很多的技法,颜料配置的比例,早就在时间的流逝中失传了。但就是因为有他们,我们才能看到如今这些繁复美丽,历经千年依然不褪色的壁画。”
“在壁画修复的领域,我们不仅是画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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