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色,涂色,还是涂色。
重复度极高且枯燥乏味的工作让性格跳脱的酒井纲昌很快就觉的手腕酸胀,胳膊乏力,快要画不下去了。
“什么画家,什么匠人,说的好听。你看那些老家伙,不一个个自己当画家当大师,把最苦最累的工作丢给老子吗。”
酒井纲昌暗暗的嘟囔了一句。
他扭过头,望着远方树荫下那群坐着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打扑克的家伙们,有些眼热。
乏味的工作真的不是谁都能一直坚持的。
这个项目中有不少如酒井姐弟,顾为经这样与被邀请的画家关系亲近的晚辈或者学生,又或是像田中这类多摩美院前来实习的毕业生。
这种“青年画师”大概共有三四十人。
他们没有固定的任务安排,哪里需要上色,就会被工作人员分配给一個写着编号的小牌子,去相应的任务做工。
做完第一份工作后,不愿意再领取的话,或者干累了的话,也可以直接找个地儿自己呆着。
你想要干什么干什么,只要不影响到别人画画,也根本没人管你。
也就是曹老口中的:“滚远点。”
项目才进行到第二天,不少学生都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