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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类似东夏封建时代的科举考试。
想要在顶级的文学期刊上发表,不仅要求文章具有深度,而且要求写得漂亮,词句文雅。
用词不对,人家审稿的大牛看都懒的看。
别说顾为经是个生在仰光,远离前沿艺术领域的中学生了,
这个要求连很多专业的教授都达不到。
因此以在非英语母语的国家,能发一篇A&HCI的人,比能发一篇更加强调实验数据说话的《Nature》相关子刊这类理科顶级论文的人都少。
如果真能诞生这样的文章,主要功劳和努力肯定是人家酒井教授的,顾为经最多是在论文的最后挂一个名字。
还别不服气,
人家酒井教授愿意让你挂个名字,你其实就已经算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了。
换一个小气些的学者,听说这幅画的秘密后,早就把顾为经一脚踢开,自己私下写论文去了。
“这篇论文不用写的太长,这种主题也写不了太长。估计顶多顶多也就几千个单词,甚至就一两页纸也是可以的。能不能发还要看运气。”
在一篇A&HCI的诱惑面前,酒井大叔都犹豫了片刻。
他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