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就在仰光,而顾为经这半年日程已经很紧了。
他参加新加坡美术展的作品还没有头绪,换一个新环境又要花时间适应,这才作罢。
“给手下的小伙子们一个为豪哥做事的机会而已,不是谁都像小顾先生一样,能为豪哥做事,是这个城市中99%的人的荣幸。”
光头连一点掩饰的意思都没有。
在缅甸,豪哥这种纵横黑白两道的大亨,就像一战前芝加哥或者大西洋城的意大利教父。
社会地位很高,
连警察都让他们三分,甚至是蛇鼠一窝。
“小顾先生,豪哥想要和您合作。”
光头将塑料吸管插进,轻轻的咂了一口,直勾勾地盯着顾为经。
“这个问题我春节时就回答过了,现在也不会改变。”
顾为经摇头:“先生,容我说句实话。缅甸会画画的人不少,你们何苦一定要抓着我不放呢?”
顾为经真的搞不懂。
他原来的画画水平是不错,也有些天赋,可只能在本地年轻学生中称得上出类拔萃。
光头说的没错,不是谁都像顾童祥老爷子这样,家教这么严的。
这座城市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把能为豪哥做事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