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生意闯出了些名堂。”
企业家似乎陷入了感慨。
“不好意思,大叔,我现在想安静的画画。”顾为经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陈先生是个大企业家不假,不过他对对方无欲无求,所以也没有特意结交讨好的打算。
他不再和对方说话,低头继续在纸面上研究画面构图。
顾为经总觉得,目前的结构设计还不完美。
拿着公文包的秘书露出了不快的神情。
缅甸政商关系复杂,但做生意做到了陈老板的地步,黑道白道都得老老实实的捧着,手缝里随便露出一点钱,都能在一个地区经济掀起极大的变化。
这个年轻人,太不懂事了。
“这是哪来的学生啊?他家长呢。”秘书皱着眉头望着身边的女院长。
“啊……小顾是好孩子,就是性格安静了些,您别见怪。”女院长有些担忧的帮忙遮掩。
这行人来路很大。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都不需要这位陈老板有什么表示,光是他的秘书要是不高兴,都够让普通家庭喝一壶了。
“好了,好了,和孩子计较什么,这才是艺术家的性子嘛。像我们一样,掉进了钱眼里,那股伶俐和聪慧早就被铜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