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口气不小。”
顾童祥老爷子乐了。
他用腋下的教材轻轻拍了一下顾为经的肩膀,教训道:“我这个年纪都不敢说画郎世宁能画出一、两分皮毛,你才多大嘛,就敢说感觉还不错。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关于郎世宁的画,顾童祥还是自认很有发言权的。
店里郎世宁的新体画仿品,卖的那么好,顾老爷子早就动过了自己执笔仿郎世宁的念头。
能不能画出人家朗世宁的精髓,顾童祥想都不敢想。
郎世宁不属于荷尔拜因那种用笔线条能控制到毫米极精度的病态严谨流的画家,也不像郑板桥这种画作中融入了欧阳询楷体的笔架章法的书画双绝大师。
用笔本身并不复杂。
要是能仿出一两分的皮毛,光是唬唬老外,就有不小的赚头。
老爷子查了各种资料,对照着郎世宁的画册枯坐了三个月,甚至还报了个去故宫的老年人廉价旅游团拜访了郎世宁的真迹。
俗话说,
天道酬勤,只要你努力,就会有回报。
顾童祥经历了一个季度的努力,付出了无数艰辛,为数不多的珍贵头发都又掉了一小把后,终于大彻大悟,发现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