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看到这个匣子瞬间,顾为经的脸色却一下子就已经变的郑重了起来。
他不敢大意,双手在衣服上使劲的蹭了蹭,才从爷爷的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红木匣,恭恭敬敬的摆在桌子上。
顾为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自己祖上从东夏来到缅甸的时候,总共只传下来了十条一两黄金铸造成的小黄鱼和一个红木画匣。
小黄鱼帮他们家度过了无数动乱和饥荒。
最后几条小黄鱼老爷子九十年代倒腾古画的时候也给当启动资金卖掉了,顾为经这一代根本就无缘看见,倒是这个红木画匣却一代代长辈传了下来。
“爷爷,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这可使不得。”顾为经咬着嘴唇。
红木匣子中装着祖上的印章和画笔,
与其把它当做名贵的古董国画画具,不如说这个家传的画匣已经成为了顾氏对于祖先的一种情感寄托。
一直小心的存放在保险箱里,每年也就祭祖的时候会用到,请出来的时候恨不得要三叩九拜。
要是磕了碰了,老爷子非要疯了不可。
“也是时候了。我父亲走的早。你现在的水平,比我从父亲手中接过这个画匣的时候,可不知道要高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