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昂温浑身都被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尿水浸透了,像是刚刚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怀里的弹仓——左轮手枪的弹仓是空的,并无子弹。
“年轻人谁不会犯错呢?我一直愿意给年轻人机会,所以第一次犯错我饶你,拿掉了弹仓里的子弹。我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中年人扭头看着苗昂温。
日式的极道帮派喜欢让犯错的下属来切手指。
缅甸则要粗砾凶狠的多。
豪哥手下的造假画师们要拿画笔,切了手指会影响工作,所以就用轮盘赌。
中年人信佛。
活下来了算菩萨饶你一命,枪响了也别怨别人。
“这次顾为经的事情,算我没说清楚。”
豪哥看着地上破碎的茶杯,笑了笑,将手边的一个深色的小盒子抛给苗昂温:“所以一杯烫茶,小惩大诫。小盒子里的东西给你压惊。但知道嘛,下一次犯蠢,饶不饶你就要看菩萨了。”
“去给我们的小顾先生道歉,别惊到了我的锦鲤鱼,影响到他的创作状态。我最近知道他还要准备参加画展呢,真是有志气的小孩子。顾为经的手可比你的命值钱多了。”
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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