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里不爽的牙痒痒。
这些天没少在丈夫耳朵边念道,他们家这些姓顾的,对不起她们母女娘俩。
婶婶像是个机关枪一样哒哒哒的表达了一大串对爷孙两个的不满,连一边的商务翻译都跟不太上火力全开的更年期妇女的语速。
婶婶唠叨爽了,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刚刚花了一千大几百美元买画的客人。
“那个顾为经是我的侄子。还是个高中生呢,画不出什么好画的。您如果想要约稿的话,可以找我们家老头子,他是仰光书画协会的成员……””
“嗯,这家庭氛围不是很好的样子呐。”
汉克斯在心中点头判断。
充满裂痕的家庭环境,这个出身条件相当有艺术家的气质。
属于大画家的常见开局之一。
汉克斯心中减少了些筹码,觉得自己预想的四万美元的每年创作津贴有点太高了。
可惜,
顾为经的监护人不是这个身前这个婆婆妈妈充满怨气的市侩中年妇女。
他也已经快要十八岁了,在法律上已经具有近乎完整的民事行为能力。
这个年纪签合同必须要征得本人的意见。
要不然的话,汉克斯有把握花个几千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