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此事迟早会在榕城传开,给人落下话柄,以后先霸陈氏的威名如何震慑外人,必须揪出贼人。
为此,原本养病不出的陈贤破天荒地走出了后院,与陈全坐在了一起。
“陈全,榕城里有实力敢对我们下手的,最大可能首先是那万顺马氏,但那马府管事马全依的弟弟刚刚惨死,就对我们下手,有些不可能,虽然有那么一丝可能是为了趁乱打劫,但我不相信他们会如此愚蠢”
“你说呢?”陈贤话音一顿,阴翳的眼睛望向陈全。
“长辈所言极是,晚辈也是这样想的,马家与我们在榕城内多年来虽有一些小摩擦,但从无大的纷争,马家刚发生惨祸就来挑衅我们这不太可能,晚辈怀疑是有人故意暗中拱火,借此机会想让我们与马家发生冲突”陈全恭敬地分析道。
“哼,好一手祸水东引”陈贤双目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声道
“这如意算盘打得满盘皆响,马家惨祸外面都谣传是我们做的,或多或少会传入一些进入马府当中,若马府管事头脑因为愤恨而不清醒,也是有可能对我们展开报复的”陈全再次分析道,他认为外面谣言漫天,说不准确实干扰了马府众人的判断,来报复他们陈家。
“你说的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