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央,是一张石桌,两对石凳,一身穿深色长袍的男子坐在石凳上,看着什么。
陈全走入后院,向着男子走去,靠近了,只见石桌上摆放着一册颜色发黄的书,坐在石凳上的男子正翻看着眼前的书,对陈全的到来丝毫没有表示。
陈全走至其身边站立,双手作揖,躬身道。
“叨扰前辈清修,晚辈实在是逼不得已,昨夜里霸街新开的当铺出了事,掌柜横死在二楼居室内,现场没发现任何痕迹,晚辈这才来向前辈讨些指点,希望能得到些指教!”陈全话音非常诚恳,言辞恭恭敬敬,体现其对眼前之人的尊重。
“你认为是何人所为?”男子不抬头,眼睛继续注视着眼前的书页,但嘴中却传出低沉的语音问道。
“晚辈认为是马家的马全依所为,根据伙计们对现场的描述,当铺掌柜死在床榻上,咽喉处留有两指宽的剑伤,一击毙命,伤口处没有流下一滴血,这种手法正是马家的瞬凝剑法特有的凝血之法,每一剑出手,招招对准要害,在剑身洞穿对手的瞬间就会凝结对方伤口处的血液,使其伤口处不流血,但剑气早已沿着经脉游走全身,对手的真正死因是全身经脉寸寸断裂,几乎是瞬间而亡”陈全恭敬地将自己的分析说出。
“瞬凝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