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收过其他徒弟,有的是为了行侠仗义,有的是身负血海深仇,也有的就是单纯的穷困潦倒,想要过的更好一点,我教了他们不少东西,但却没有一人学到真功夫,你知道为什么吗?”
“没有达到您的标准?”柳奇下意识的用上了敬语,冯雪却只是摇摇头道:
“单纯就是不合适。”
说着,他看着已经映入视野的长江,一边前进一边道:
“我门武学并非一门一派的传承,我这里既有佛门秘传,也有道家经典,当然也有一些小门小派的奇技淫巧,如果需要,我完全可以给人设计一套合适的武学,渴求复仇的,我会教他杀人的技术,想要行侠仗义的,我也会给他以武犯禁的资本,但说到底,那都不是能传承衣钵的对象。”
看着冯雪没有拿起那死沉死沉的抱枕,而是在江边打起了一套拳,扎起马步的柳奇不由得好奇起来:
“那要如何才能传承您的衣钵?”
“这要从本门对于‘武’的理解说起了。”冯雪一边试着以自己偶然进入“入神”之境所习得的“精神分化”之法覆盖杀意波动,一边借助和柳奇讲述的方式,诉说自己对“武”的理解——
“所谓武,所求不外乎战胜对手,但这个对手不只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