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还能发现他的衣袍与身体之间存在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空隙，显然是已经由外而内，并将罡气催发到了极致的征兆。
“这人警惕性很强啊。”看着男子走路的姿势，冯雪心中暗暗有了计较，主动开口搭话道：
“阁下是？”
“在下司州府清原县除魔司供奉，不知二位是何身份？”
男子双手抱拳，却并只提身份，不讲姓名，冯雪闻言，只是眉头上扬道：
“不过是一介江湖散客，路过宝地，不知为何引来如此阵仗？”
听冯雪如此开口，男子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那感觉倒不是紧张或者严肃，而是一种“你是不是当我是傻子”的愠怒。
不过到底是公职人员，也算是见多识广，倒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
“二位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再多问，只是两位不愿出示路引，这例行检查，还是要做上一做的。”
冯雪闻言瞥了一眼老李，老李轻轻点头道：
“入乡随俗，既然本地有此规定，我二人自然愿意遵守，不知是要去县衙，还是就在这里？”
只是这话出口，男子的脸色越发古怪，冯雪当即明白，这规定恐怕并非“本地”，而是全州乃至于全国通用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