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心态道：
“所以说，你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
“线索是有，而且还不少，但说到底，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小了，你根本没办法确认追回的究竟是不是真品，也没有人知道它究竟会被送到哪里研究，先不说对方手里有没有类似【备忘录】的玩意，他们甚至能够以另外的名目，让相关研究者都不知道自己研究的样品究竟来自于哪里。”
陈夕瑶自然也是做过功课的，将目前所有的线索一一说与冯雪听，只是就如她所说，【哔——】液这种东西本身就缺乏辨识性，更别说还是怪谈的【哔——】液，只要中途随便哪个特工调换一下样本，立刻就能把整个调查方向彻底引偏。
除非冯雪自己亲眼看见，确认上面的【识】的流动是否属于自己，否则没人能肯定那玩意是不是真的是他的。
毕竟怪谈来到现界后会被从信息态转化为一种疑似蛋白质聚合物，而这种疑似蛋白质虽然能表达出类似于生物蛋白的性状，但本质上还是一种临时性的表达，就拿冯雪来说，他现在取一滴血，然后在无限城和现界跑个来回后，再取一滴血，两者的dna表达都会天差地别。
也许这也是那些古代神话中，明明是人形的神灵，却经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