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将六本书都翻了一遍，发现内容也确实不多，除了重合度极高的“控制鬼”、“控制虫”的教程外，剩下的不过是各自分支的用法而已。
比如御灵体系直接控制鬼怪；通灵体系是让鬼附身在自己身上；附灵体系则是将鬼附着在物品、道具上。
相对的，养虫是饲养自己体内的虫；操虫是以自己的虫为引子操控别人的虫；斩虫则是把虫斩出体外进行控制。
对于打算买后续付费功能的玩家而言，那自然是能够通过主动挑选鬼/虫来选择体系，而对于野生玩家而言，就是有什么鬼/虫，就用哪种体系。
“所以是不是还有人玩散人？”
冯雪咧了咧嘴，不过很快就明白自己想多了。
因为每个人能承载的鬼和虫都是有极限的，鬼养多了，控制不住就容易被反噬，而虫养多了，那更是直接失控变成怪物。
虽然这些对于冯雪而言并不是问题，不过他却并不想走这两条路。
虫不用多说，不管走哪条路，都要唤醒自己体内的虫，而鬼体系虽然是外物，但也需要在灵魂层面和鬼建立联系，才能够御使。
就冯雪看来，这个世界的鬼和虫，大概率也是怪谈的衍生物，一旦与之建立联系，基本就等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