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镜子的江夏,容貌焦虑占据上风,一根手指挑起一缕头发,向左靠一靠贴一贴,不好看,他调转方向向右靠一靠贴一贴,貌似还不是很好看。
拿着镜子的安宁,突然撤走了镜子。
“别管发型了,现在的你还不如刚出生的牛犊子呢。”
江夏手上的动作停下,放弃抢救,生无可恋的靠在床头上。
旁边的安宁将镜子放在桌子上,拉过一张椅子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你这个伤——是能明着治还是需要暗着治?”
江夏被安宁谨慎的言语,弄的想笑,可嘴角刚动,便牵动了脸上的伤口。
“嘶———你这是想说黑话?”
“怎么,不像吗?”
江夏还想笑,不过脸上的疼痛让他的笑意凝固。
“像!我都是外伤,不严重,自己上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只是———我需要一个地方?”
江夏的眼神中意思十分明显,安宁自然看懂了。
“你这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一点都不像你江小爷的作风。”
安宁站起身,随手扔给江夏一把钥匙,潇洒转身。
“看好家,少东西要赔偿的。”
床上的江夏单手接住空中的钥匙,本想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