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计很乐意看到这种局面,甚至暗中推波助澜了都说不定,毕竟公司化怎么也好过开倒车让两个部门演变成某种‘宗门’。”
“宗门?”
“这你以后问阿钺吧,都下班还说这个干什么。”
吴优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勒了勒他的脖子,道:“还是说些我们男人爱说的……怎么样?这些年过得辛苦吗?”
“这我不爱说。”
陈鹿思有些无可奈何:“吴优哥,你这就是在意吗?就一问一答的事,真的不用这样。”
“好吧……别觉得我矫情,这是人类的共情能力,能理解他人遭受的困难或不幸,恰好证明我是个正常人……不过你不爱说算了。”
吴优想了想:“那换个话题吧……你想加工资吗?”
“……”
陈鹿思沉默许久,回道:“我好像忽然理解什么叫共情了。”
“哈哈,那我们边吃边说。”
说话间。
吴优已经带着陈鹿思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家铺面窄小的苍蝇馆子。
而接下来。
两人聊得很愉快。
当然,主要是吴优在说,陈鹿思只负责听。
吴优这个中年男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