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陷入一片空白，再次恢复的视线里全是星星，刺猬头怀疑自己就要死了。
“呼~呼~真，真的……”
啪~
耳孔冒血，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发青，直到变黑肿的像个猪头。
“噗。”
刺猬头吐出一口鲜血，混在血水里的牙齿发出轻微响动。
看到他再次举起右手，略显粗糙的手掌在刺猬头眼里如同死神一样恐怖。
“知道了，我知道了，噗~”
再次吐掉嘴里流淌的血水，刺猬头指向后面的房间。
那是他的办公室，在保险柜里有最初的监控备份。
“原本已经被删了，这就是原本……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刺猬头用性命发誓，这真的是最后一份。
将U盘砸毁，丢进酒杯，李振宇撕掉茶几上的10亿元支票。
接着在支票本上，重新写下一串数字。
撕下支票，随手向前一丢。
李振宇将支票本装回口袋，淡定道：“这是给你的，别再来招惹她，否则，下次来拜访的会是检察官，你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吗？”
“在监狱里，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一个人消失，并且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