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胸口的匕首夺走他全部力气，可左耳还是从他的眼里看出疑问。
“别怪我，要怪就怪伱选错了路。”
听到他最后的解释，东平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是小丑。
看到他的手臂无力滑落，左耳将手指搭在他的鼻梁下等待30秒。
受了这么重的伤，如果还能闭气30秒。
遇到这种超人，死的就是他了。
确定没有反应，他才将匕首拔出，随后快速清理掉座椅上的痕迹。
关上门，信步闲庭的离开地下车库。
直至两天后，才有人偶然发现将车停在偏僻拐角处的林东平。
走出地下车库，左耳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
来到马路对面，进了一家炒年糕点。
随后，径直走向后门外的小巷，很快就消失在错综复杂的旧街巷里。
等他再次出现，已经是在另一条主干道上。
推开隔壁豆腐店玻璃门，正在喝豆腐汤的崔万植抬头微笑：“张社长，怎么要这么久？”
“大哥。”
坐下颔首问候，崔万植挥挥手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在外面的